陈子期头靠在枕头上,细看她清秀的眉眼。
“想跟我说什么?”
薄荷说:“子期,我很想你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还有,你想我吗?”
陈子期靠近了一点,嘴唇贴着她的,说:“想。还有呢?”
“……”
薄荷无辜地眨了眨眼,“还有——”
“我跟顾轩分手了。”
她话一出口,陈子期就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,一只手托着薄荷的头,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去。
大力的揉。
她喊痛,愈加不放。
是啊。
全世界都笑话他又如何?
他就是想要她,想爱她、想跟她上床。
陈子期三岁就知道,女孩子跟男孩子身体不一样,因为薄荷不会站着撒尿;初中的时候,她在教室来大姨妈了,捂住肚子痛得直哭,等她妈来接她,他意识到原来女生来例假会这么痛;十七岁时,他撞见她洗澡,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解决欲、望。
所有对女人原始的欲望,迷人的遐想,都是她带给他的。
他爱她,天经地义。
……
陈子期很想继续下去。
但薄荷的身体支撑不住,昏过去了。
她病了好多日,一直没好,烧得糊里糊涂的,这会儿,终于昏睡过去。
“啧,撩了就跑。”陈子期咬她脸上的软肉,烫得惊人,在床头柜找药,前几日自己生病,还剩在这儿。
药含在嘴里。
他吞了口温水,然后把药灌进她口中。
再没几日就过年了。
抱着一个人睡的话,冬天都没那么冷了。
*
说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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