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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去擦,言简意赅,“左相有难。”
妖娆倒吸一口凉气,身体瞬间僵直。能让千盈狼狈至此,对手必定不是简单人物,而谭容弦不仅没有武功,如今还高烧未退昏睡在床,天知道对方是什麽来头,又打算对他做什麽?妖娆心头狂跳,一时竟慌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千盈将他扶住,“其中一人是左相上次带回的红衣少年,左相应暂无性命之忧。”
“是他?!”妖娆猛然挥开千盈,身形急掠而起,淡紫色的纱衣飘然飞涨,仿似蝴蝶展翅,於宫顶轻巧旋纵几下便消失在众人视线里。
千盈面色不变,朝枢冥行了礼,而後转身快步离去。
枢冥微一皱眉,命流帘带些人跟上去探明情况,随即转身,朝熙宁宫的方向行去。
皇宫其实很大,东西南北面,宫殿一排连著一排,怎麽数都数不过来,整理打扫修剪花草,该有的一样不落,真正有人住的宫殿却是真的不多。
此时,皇宫南面一处久无人居的宫苑。
画尧用毯子裹著衡雪,紧紧将他拥在怀中,正午的阳光从半开的雕花窗户倾洒而入,罩在身上,暖暖的,带著夏日特有的灼热。他却觉得冷,冷得全身不住打颤,身上大半衣裳都是湿的,凉凉地贴著皮肤,那是从衡雪身上流出来的血。
他从衡雪身上找不到任何一个伤口,那些血是从无数个毛孔里源源不断往外渗出的,大片大片的豔红色,刺得人眼睛生疼。可能是被宠惯了,画尧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坚强,疼了苦了或者累了,随便都能让他哭上一哭,而现在,他明明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,却没能流出哪怕一滴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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