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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召当时很害怕靳卓岐离开,她有一段时间非常没有安全感,就像是一个极其热爱他的饕餮,把靳卓岐当成最最心爱的玩物,可她也明白在这场感情里,靳卓岐是那个可以随便离开的人。
只要他不愿拯救,聂召就会死在那个没有他的暗无天日的梦魇中。
聂召想到了结婚,这仿佛是她能想到的,最权威的认证。
他说好,买了戒指,单膝下跪给她戴上。
可第二天聂召就全部忘记,也把靳卓岐视若珍宝的戒指随手弄丢了。
只剩下一枚,牢牢圈死了他。
从始至终,造成靳卓岐这种病态爱意的罪魁祸首,都是一个聂召罢了。
聂召平躺在床上,感觉某处,肿了,醒来之后眼睛很酸,眼睛蓄着水珠,顺着眼角往下流,坠入头发里,一片冰凉。
她平躺着很久都没有说话,唇瓣干裂到流血,隐约记得靳卓岐没有停歇动作,给她喂过两口水喝,可身子一直在颤栗发抖,生生被全部呛了出来。
除了脸颊被闷出来的洇红,整个人像是被蹂,躏坏了的玩偶,腿都麻木到,无法并齐。
靳卓岐在她醒来后没多久就睁开了眼,目光落在怀抱里一动不动睁着眼的女人身上,松开抱着她的手臂,起身坐在床边,又侧着头沉默不语地低眸看着她,说:“疼么?我去给你买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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