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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毅默然。

胰腺癌啊。

他知道是什么，癌，本来就是现如今基本不可能治愈的重大病症。

如果初期能发现，要干预治疗还好。

如果没能及时发现，那结果很可能就是死亡。

而胰腺癌，就是其中最难发现的。

一旦发现，就是后期。

根本没办法治愈。

而很多癌症，治疗的过程非常痛苦。

甚至哪怕是后面治疗成功，也有发生转移的风险。

所以……

“很抱歉，请节哀。”宋毅只能这样道。

林柏摇了摇头，唇角勉强带着一抹笑，道：“没关系的，这和宋教授你没关系，我知道，人不是万能的，你已经很伟大很伟大的了，真的。”

在前世，哪怕是在他穿越的那个时候，已经人到老年，原本应该退休的宋毅，还在治病救人。

他记得在一次采访中，宋毅先生就说过，他没打算退休，就想在自己有生之年，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，多救些人。

他说，其实他也想过，早早退休，和妻子一起安享晚年。

但每每看着医院里，那求医上门的人，他们那无助又充满希冀的眼神时，宋毅就不忍心将他们拒之门外。

他知道，他的医术，尤其是外科手术的能力，在国内，甚至是国际上都是顶尖的。

他知道，那些求医上门的人，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。

他是他们唯一的救命机会。

事实上也确实如此。

从从业后，那几十年，宋毅做过无数次手术，救活了无数原本在其他人那里，被判定无法治疗，只能死亡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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