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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面前一脸不可置信又满眼伤感的小人儿,燕胥安并未升起半分怜悯,只是冷笑着,道:“陛下这个位置,坐的实在不怎么能服众啊,不如让臣来坐坐,您要是同意,臣也可以不逼宫,但您一定要死。”
此时,面对燕胥安的言语威胁,小皇帝纵然再愚蠢,也明白,眼前的人,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自己。
他沉默了片刻,心口绞痛,只觉自己自幼依赖的,甚至是将自己亲手扶上位的人,如今竟要夺他的位,他强忍着泪意,咬了咬牙,道:“丞相,你太让朕失望了。”
燕胥安冷笑,并不意味,他从来都只想报仇而已,这么多年,他一刻都不敢忘记,那日在城门之下看见自己的父亲、母亲和疼爱的妹妹衣不蔽体的挂在城门上的场景。
无论如何,他一定要报仇,仇恨让他活到了如今,想着,他的双眼逐渐猩红,不经握紧了手里的刀。
这么些年,他可不是什么都没做的,他离开之前,早就将城中的大部分禁卫军调换,如今逼宫,他有九成的把握。
可当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原有的剑拔弩张,许是血脉相连,在听到哭声的那一刻,燕胥安整个人都怔住了,他眸光微转,甚至收了周身的戾气。
回头间,只见沈肆年抱着襁褓里的婴儿,从一旁缓步出来,燕胥安眸光微沉,连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沈肆年走到秦书闫身边,看了一眼襁褓中刚止住啼哭的孩子,他道:“燕胥安,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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