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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附衙眷属也敢对自己颐指气使,横鼻子竖眼。周围目睹这一切的差役书吏都顿时对自己失去了尊重,小声嘀咕着私语。杨旭脸上起霜一般,冷冷环顾一周,周围的皂吏纷纷目光闪躲,杨旭眉头紧锁,以后的日子看来不会太好过。
新知府上任府衙的第一天属于开衙日,除了府衙三班皂吏,附属的平阳县令、同知、通判、府学署、巡检司等附衙的属官,具已到齐。杨旭居首站在前排,目睹这傅学瀚开衙的威风。
有道是京官羡慕地方官的排衙,地方官羡慕京官的牙牌。牙牌是上朝用的身份牌,而排衙就是地方官仿效上朝的场景。在排衙的场面上,上面巡抚衙门很少排衙,甚至转变为地方和中央转交的管理部门,权力很大,人员也是太多,所以就不搞排衙的场面,下面的县衙——排衙的场面又太小,上不得台面。也就是知府的排衙,人数不少,皆是官身下属,不仅有面子还有里子。
傅学瀚年近五十二岁,本是举人出身,原以为一个同知也就做到头了,想着两年后回家含饴弄孙,颐养天年,哪想到得到上官知府大人冯致宽的看重,不仅找关系推举他,还上下的打点银子,疏通关系。傅学瀚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冯致宽是什么意思,无外乎在地方上护佑冯家,打击冯家的对手,这点小事对于一个四品官的诱惑来说都是小意思。权力这东西一旦得到过,就怎么都不肯放手,谁愿意回家含饴弄孙,那还不是无奈之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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