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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知道负屃说要照顾他是什么意思,他就是个傻子,明明摆着阵,设着计,自己也要冲在最前头,挡着那许多箭雨。
只是知道了,却没照顾过他。自大个儿惨死之后,见到血,我总是心悸。何况,他也从不让人照顾,我的性子更是疏远。
我没有在他身上消耗过心神,他见到我的第一句,却是问我的伤口。
早已愈合,疤痕摸起来触目惊心,只是再也没有那刺骨的疼。偶尔随着大军奔忙,太过劳累,才会隐痛起来。大约是落了病根,一辈子也不会好。只是这样的小事,不值得对他一提。
于是我摇摇头,一笔带过。
“嫁我吗?”他忽然偏头一问。
我一愣,不明所以。
他含笑解释:“留了那么丑的疤,吓也吓死了,除了我谁还敢娶你?”
我几乎要把那一碗茶泼在他脸上。
近来,他越发没规矩,在灵堂前初次见面,知礼识义明进退都是粉饰的。
“还不走?迫不及待了么?”他支起下颏挑眉看我,一脸玩味。
随手抓了什么砸在他胸口,是一本卷了页的兵书,这一丢,几乎散了。
他皱了眉头,半晌才说:“也罢也罢,终归不是纸上谈兵。”
他将兵书抚平放回桌角,却险些撞翻茶碗,我将手扑过去按住才算了事。若是打湿了这桌上的舆图,不知该算是谁的罪过。好在舆图上,分毫没有水渍,只是那图,似乎有些什么,使我的心里,忽然的别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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