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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。”

周林佳拍了拍张佳妍的肩膀，带她到石修之前为他准备的房间里去。

“把他也带着。”

张佳妍指着地上的高则，强撑着说。

“你想当着他的面？”

“我只是希望您在结束之后能立刻救他。”

周林佳点了点头：“你倒是个心细的，就是不知道你功夫行不行，如果不行，拖个一小时才大功告成，那我也爱莫能助了。”

张佳妍转过头，哀求地看着他。

“我懂。”

周林佳不急不缓道。

他打了个哈欠。

张佳妍泪眼婆娑，她偏头看着地板上气息渐无的高则，心中后悔不已。

她悔不当初，不该出尔反尔。

但再多的悔恨也换不回周林佳的怜悯，她只能用尽手段来让这一切尽快结束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高则的生机也越来越微弱。

张佳妍内心焦急，猛地翻身，屈辱道：“……”

“去洗洗。”

周林佳略有惊讶，笑了声。

张佳妍翻身下床，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。

不一会，她返回房间。

周林佳毫不客气。

略有阻塞，像是皮筋紧箍，随后畅通无阻。

别样的滋味。

啪啪啪！

张佳妍发出痛苦的哭泣声。

周林佳毫不怜惜。

痛苦持续久了也就麻木了，剩下的只有疲惫。

张佳妍神情虚弱，第一时间偏过头，指着地上的高则哀求道：“救他。”

周林佳虽然不算好人，但也遵守承诺。

他站起身，下床后缓缓走到高则的身边，蹲下后将手放在高则的伤口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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