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得很不好意思,坦然回了一筷子。
饭后收拾,裴回自觉去洗碗,林虎峰挽袖子过去帮忙。燕华端上茶来便离开,王谢这才肃了神色:“芝夏兄,我帮你诊一诊?你身上带伤,似乎虎峰并不知晓?”
宁芝夏便伸手:“他知道,只是伤口痊愈比预料中慢。”
“伤处有毒,身子有些虚。”王谢沉吟一下,“无意冒犯,伤口能不能看一下?”
说出这话,他冒着很大风险,似乎只有自己能够透露宁芝夏的女儿身,如果伤口在一些……的地方,他会被宁芝夏生撕了也说不定。此事连林虎峰都不知道,可见平时对方有多遮掩。
孰料宁芝夏反应相当平淡,直接将斗篷——颇为沉重——解下来搭一旁,里面是暗赭色的长衣。
“等等,跟我到书房。”王谢奇怪这位“未来的”宁将军怎么如此好说话,他上次裹着长袍,这次裹着斗篷,难道不是为避人耳目么?
书房兼做了药房,各样药材乃至烈酒细布剪刀金针都是全的。
王谢锁了房门,宁芝夏随意拉开衣带,褪下外衫——同样有些份量。中衣一撩,露出已包扎的大半个身子,淡淡的药味儿和腥味儿散了出来。
王谢见状,道:“我来解。”性别之分对一个大夫来说早就不重要,只要宁芝夏不介意,他当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一圈圈松脱布带,左肩肩头一枚巨大的齿痕清晰可见,从肩胛到胁下四道创口参差并列,足足长有一尺,末端延伸到胸腹之间,大片青青黄黄发暗的颜色,烙痕宛然,新生皮肉也没有通常的鲜红,伤处并未全部收口,依然翻卷狰狞,可以推想当时情况有多凶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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