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背过身不让慕斯知道，捂着话筒，轻声回了句，“老四，现在情况有些说不清，什么事晚点再提。”

现在要是再让慕斯听到严申两个字。他不知道慕斯会再做出什么举动。

慕斯敏感的再次看过来，双眼里带着深究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老四的电话，严申有话要对你说！”老三下意识的将话说出了口，反应过来时，要收回话已经是不可能的了。

“拿来！”慕斯拉下脸，戾气在周身显现着。

手机贴在耳边，他没有出声，另一边的严申尽管已经被手铐铐住了，一条腿也被打伤了，却仍然没有半点沮丧的模样。

反倒显得格外的兴奋，嘴里传出几声哼笑，“慕斯……”

“你在听对吗？”听不到回答的严申笑的更加的开心了。“这是我为自己准备饯别的烟花，你满意吗？”

慕斯握着电话的手收紧，指节里发出几个音节，“严申，你找死！”

“不。”严申立刻否决了他的话，“我早就死了，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，现在的严申，只不过就是为了要报你的一枪之仇罢了！”

“而我也做到了，我并不想你死，我只是想知道你爱的女人死了，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？哼哼哼……”

“痛苦吗？绝望吗？”他问道。

“为什么。”如果只是为了那一枪，那他也同样废了他的一双腿，论痛苦，论恨。他没有资格跟他作比较。

至少，他现在仍然可以站在地面上，而他，只能永远坐在轮椅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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