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央盯着信封看了许久,带着薄茧的玉色手指来回摸着漆口,好几次都没忍住,想把这信撕开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,却终于下不了决心。
若儿如果知道,怕会伤心吧?
揉了揉眉心,在扶桑偶尔飘来的眼神里,卫央被动地很,最后将书信夹在了御桌一角的奏折里,眼不见心不烦,开始拷问扶桑。
“这信什么时候拿到的?”
“刚到不久。”
扶桑神色尴尬道:“昨天刚从南蛮送到卫京,小的想着是中秋节,便压到了今天……陛下不要冲动,一封信不能证明什么,凌皇后为您生儿育女……”
“滚。”
卫央差点儿把桌边的砚台砸过来,却不舍。
不是舍不得扶桑跟了他这么久,而是舍不得这砚台——上好的青花石做的砚台,上次去南郡时若儿巴巴得了一个便给他雕成了砚台,做工虽然不怎么精致,比不上那些大事,但卫央却爱不释手,轻易不会让别人触碰。
恩……如果扶桑知道自己活的还不如一块砚台,不知是什么心情。
“严密观察南疆王动静。”
许久,卫央下了命令,手指摩挲着砚台上的牡丹花纹,眼底闪了闪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那凌皇后那儿……”
卫央想掰开扶桑的脑袋,里面装的是水还是泥?就因为一封信就要去怀疑若儿还在若儿身边加派人手?
他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!
撇开跪在地上的扶桑,卫央临出门前又盯了一眼藏着那封信的亮黄色奏折眉头拧了一点儿,但旋即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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