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个青衣男子,凌若心脏涩涩的。
许久,旋起一丝嗤笑,都是前尘往事了,她如今已嫁为人妇,六七年的时间,显得异样遥远。
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,简儿有病,她一门心思全铺在简儿身上,未曾关注过朝政,也没向卫央询问过魏书生的近况。
过的好吗?可否娶妻?
眼神再次落在信纸上。
信写的极长,有十几页字,涉及到自身的内容并不多,通篇都是在跟凌若描述南疆的风土人情,信的末尾,问凌若可否喜欢这些礼物?还邀凌若有空来南疆游玩。
没有提他成为城主之事,也没有提自己尚未娶亲,更没有提南疆最大的城池是他的麾下,而他,则以凌若的名字命名。
这些都不重要,因为她不想让若儿因为他的感情而活的不自在。
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感情,是愧疚。
他唯一愿做的能做的,就是跟一个经年的老友一样,诉说着近况,关心着彼此,然后各自走各自的人生,把那些沉到心底的爱恋压下去,直到死去。
看完长信,天已经大亮,简儿还未睡醒,送早膳的宫女中间来过几回,都被凌若遣退。
她也提起毛笔,书了一封长信。
给魏书生写的。心照不宣,没有提起简儿的病,没有提起后宫琐事,没有询问魏书生的家事,而是给他讲了讲阳城的一切,告诉他赢国和卫国的交界处有一个桃花镇,每年桃花开满山头,艳红仿若夕阳,美的惊心动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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